來源: 張政皓的日誌
這學期來了一個擁有德國國籍和土耳其國際雙重國籍的庫爾德人在我們學校進行交流,我和他經常在一起討論各式各樣的事情。
他前幾天和我分享了一個見聞,他的一位中國籍的女性朋友邀請他去電影院看電影,馮小剛的1942。
那個中國籍的女性友人告訴那個庫爾德人,她希望通過這部電影向她介紹中國人的歷史。我猜想她肯定將他當成了一個德國人,而不大清楚其實他是個庫爾德移民。
庫爾德人說他看完之後感覺非常的困惑和壓抑。中國人拍這樣的電影到底是在幹嘛?
整個觀影過程中,庫爾德人感覺到了明顯的負面情緒充斥著電影院,旁邊那個中國女生壓抑著一種“忿恨”的情緒。
庫爾德人這麼說:“okay,我知道日軍很殘暴,中國官員很貪腐,中國人民很可憐,but for what?爲了激發中國人的民族主義嗎?”
我告訴庫爾德人,1942已經算很含蓄了,中國的電影界幾乎每年都要有一部講述二戰題材的,其中像是“金陵十三衩”,“南京!南京!”更是有赤裸裸的日軍屠殺平民,強姦幼女的鏡頭。
而且我又告訴庫爾德人,在中國,是沒有年齡分級制度的,很多中國小孩從小就看過了日本人強姦中國少女的鏡頭。
庫爾德人一臉難以置信,不停地說 shit,fuck。
或許那個中國籍女大學生真的不曉得他是庫爾德人,庫爾德民族在歷史上也是很悲催的一個民族,沒少受過屠殺以及戰亂。 ( 註: 庫爾德人沒有自己的國家, 庫爾德人居住的地區稱為庫爾德斯坦 (Kurdistanê) 源自鄂圖曼土耳其帝國 (Ottoman Empire/Osmanlı İmparatorluğu) 的一個省, 總共分為 44 個區, 敍利亞東北部有 2 個區, 土耳其東部有 28 個區, 伊朗西北部有 6 個區, 伊拉克北部有 6 個區 )
那麼到底那個中國女生,中國的導演們,中國人們到底想要告訴全世界什麽?中國是一個多災多難的國家?如今站起來了你們誰也別想欺負中國??
but for what?
我問了那個庫爾德人,在二戰前的納粹德國是不是也是用同樣的手段激起德國人的民族主義情緒?中國有沒有可能成為21世紀的第三帝國?
他說納粹德國和現在的中國還是很不一樣。
納粹德國當時是建立了一套價值體系,就像希特勒的【我的奮鬥】那樣,鼓吹雅利安人是如何如何的優越,猶太人是如何如何的劣等,所以應該被消滅,斯拉夫人又是如何如何的劣等,所以應該被征服。
而中國不一樣,中國的意識形態是宣傳,中國人民是如何如何的可憐,如何如何的被欺負。
這個庫爾德人是個大左派,不過可以看做國際社會主義運動的那種左派,他也很不喜歡現在的中國。我們爬萬里長城的時候,我要給他照一張和五星紅旗的合影,他表示明確地拒絕,他本來是想去印度的,而不是來中國。
也許正是因為中國這個國家,中國人這群人太莫名其妙了吧。
庫爾德人被很多中國的學者們拉到角落去大吐苦水,中國的學者們說他們是多麼多麼地討厭中國GCD,但庫爾德人就很納悶了,既然你們那麼焦慮了,爲什麽還是領著每個月的薪水,過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庫爾德人理解不能,我已經是懶得去長篇大論的解釋了,我這麼告訴庫爾德人:
“就像電影1942那樣,近代史上中國人被欺負慣了,所以能管好自己和家人的肚子就够了,自私和怯弱在這個13億人口的國家被無限放大,這便是這個國家”大而不倒“的真理。”
回應一個大陸女生的日誌:“大陸很好,請不要傷害她”
http://blog.renren.com/share/372814959/14897803512
爲什麽我們這些高牆之外的人看不懂你們的民族主義?因為很莫名其妙。
為什麼我要回到中國(轉載)
來源: 謝謝的日誌 2012-12-10 09:22 | (分類:默認分類)
文章來源: 東方文化西方語博客 於 2012-12-08 21:55:05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
話說喬治,一個漂在北京5年的美利堅小夥,兩個多月前決意回國,與那些還在北京混事的狐朋好友依依惜別,高調地踏上了回鄉路。
可是,剛剛兩個月過去,他喬治就又回來了!他知道他的朋友們都會趕腳很奇怪:不是剛剛參加了他的告別派對嗎?我不是剛從這傢伙那裏買了書架嗎?I thought you weresick of China. What convinced you to come back?(你不是對中國不感冒到膩味了嗎,腫麼又回來啦?)
被問得多了,喬治乾脆發帖子解釋他重返北京的原因
——Why I am Coming Back to China 。
First of all, I never said I was sick of China(首先,我從沒說過我對中國膩味了)
Second of all, I’m even more sick of the United States.(第二先,我對合眾國更膩味)。
具體一些的理由還包括:
——回去後又開始用鋼鏰兒,弄得褲兜沉甸甸的,很彆扭。
——找不著符合我的經驗的工作,那些雇主傢伙不是對我在中國5年的經歷不感興趣,就是奇怪怎麼偶跟那裏混了5年還不會講中文。
——住在父母家的地下室裏的隨時受不了,e.g.老媽的嘮叨:When are you going toget a job? When are you going to move out of the basement? Did you take $40from the cash drawer? etc.
——遇上不爽的事用英語發牢騷說幾句髒話,卻忘記了周圍這幫傢伙也能聽得懂。
更重要的原因是,喬治回到了自己的祖國再也體會不到在北京時作為老外所享受的特殊關注和關照。於是,在一天被老媽逼著清掃了自己蝸居的地下室之後,飽受反向文化震盪的喬治經過反思,終於明白了: Sure, you can get ice water everywhere, butwhat good is that when you can’t hire an ayi to clean your room for you?(沒錯,在這裏到處有冰水,可是一個你都無法雇阿姨為你打掃地下室的國度到底有什麼好)?
地下室裏,痛定思痛的喬治又從抽屜了拿了老媽的一點美刀,義無反顧地買了去中國的單程票這麼又回來了。
It’s nice to be back.他趕腳著只有這裏才適應他這種屌絲:再也不用給小費啦,不受餐館夥計的白眼啦,又可以自由下載音樂啦,又可以不用鋼鏰啦。教富家孩子學英語一個小時三百塊,這麼好的事就是讓我從此能登陸Youtube和Facebook也不換滴。
Go ahead, call me a Loser Back Home. No more running around, I promise. Nosir – this time, I’m here to stay.
對了,whoever bought my bookcase: I’m going to need that back(誰買了我的書架,我還得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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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什麼值得稱道的事情,一個洋屌絲,僅僅因為一個“洋”字,在中國就可以吃香喝辣。中國成了XX回收站。僅僅因為英文麼?也不是,只要你是老外就行了,比如那個會流利中文到中國就可以騙吃騙喝的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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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海外華人第一大論壇的回復
http://www.mitbbs.com/article_t/Military/38859961.html
mitbbs回復:
發信人: dylpaopao (泡泡龍), 信區: Military
標 題: Re: 剛離開北京的美國小夥又回來了:美利堅隨時受不了
發信站: BBS 未名空間站 (Sun Dec 9 19:40:40 2012, 美東)
五年還不會講中文,咋活下來的?真是loser啊。天朝就吸引這些white trash進來給國
女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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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信人: laotaiye111 (和馬桶對話無聊), 信區: Military
標 題: Re: 剛離開北京的美國小夥又回來了:美利堅隨時受不了
發信站: BBS 未名空間站 (Sun Dec 9 19:47:50 2012, 美東)
哈哈,上次回某中部省4級小城市的某社區住過幾天,見過4,5個這樣的白垃圾,日子
還過的很瀟灑。
中國大地就是白垃圾,非洲黑哥,中東穆斯林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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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信人: sfgengnian (更年小丸子), 信區: Military
標 題: Re: 剛離開北京的美國小夥又回來了:美利堅隨時受不了
發信站: BBS 未名空間站 (Sun Dec 9 19:49:13 2012, 美東)
真是垃圾中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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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信人: laotaiye111 (和馬桶對話無聊), 信區: Military
標 題: Re: 剛離開北京的美國小夥又回來了:美利堅隨時受不了
發信站: BBS 未名空間站 (Sun Dec 9 19:50:17 2012, 美東)
何止免費,趕著倒貼。
【 在 immeat (immeat) 的大作中提到: 】
: 主要是有免費女人可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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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信人: sayid (小武), 信區: Military
標 題: Re: 剛離開北京的美國小夥又回來了:美利堅隨時受不了
發信站: BBS 未名空間站 (Sun Dec 9 19:52:39 2012, 美東)
媽的 真有錢,當家教一小時300人刀。 趕上矽工龜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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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信人: MB80528 (肥貓(Contrarian)[食MM而肥]), 信區: Military
標 題: Re: 剛離開北京的美國小夥又回來了:美利堅隨時受不了
發信站: BBS 未名空間站 (Sun Dec 9 19:58:06 2012, 美東)
崇洋媚外,倒貼嫖資的後清漢奴大國,
本來就是為洋垃圾設的天堂,不奇怪。
http://www.mitbbs.com/article_t/Military/3885996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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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信人: sayid (小武), 信區: Military
標 題: Re: 剛離開北京的美國小夥又回來了:美利堅隨時受不了
發信站: BBS 未名空間站 (Sun Dec 9 20:02:06 2012, 美東)
為啥天朝號大學生比不上美帝無業遊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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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信人: dylpaopao (泡泡龍), 信區: Military
標 題: Re: 剛離開北京的美國小夥又回來了:美利堅隨時受不了
發信站: BBS 未名空間站 (Sun Dec 9 20:11:41 2012, 美東)
這個我比較瞭解。這些white trash一般是掛靠在語言學校,作為口語老師的。中國的
工簽對這種老外英語老師管得非常松。
【 在 evillive (小米加鍵盤) 的大作中提到: 】
: 他們拿什麼簽證留在中國?中國的民政部門都吃屎去了?
書讀不下去就回家,一個你我們還是養得起的
來源: 陳可的日誌
午飯後打電話回家。
老媽說:你爸老年癡呆了,早上在家發神經,賴在床上不起來,對著天花板叫“可哥~”,然後學你的聲音回應“幹嘛哦幹嘛哦?有話快說哪!”
......
在嘈雜的路上,舉著手機,心頭有些發酸。
大一時經常忘記打電話回家,打電話也大多是打給老媽,爸爸就會像個孩子一樣發脾氣:“幹嘛不給我打電話?!”
“打老媽手機不要錢莫!”我敷衍道。
“下次給你報銷哪!”他就這樣說。
我理解不了他們的期盼。
因為每一次電話,其實也說不了什麼,最多是囑咐我吃飽穿暖,好好學習。
姑媽說得好,給在遠方念書的孩子打電話,就是你問他“吃得好吧?穿得暖吧?睡得香吧?一切都還順利吧?”然後等著他回你兩個字:“都好。”
這就是爸媽。
爸媽有時候會問說最近哪一門考試考得怎麼樣,我就說:“考得亂七八糟的。”
(關於成績這一事,總不能給父母太多的期待。如果一開始就顯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喃喃“考砸了考砸了”,他們就會想方設法安慰你鼓勵你,等最後拿到成績單說:“喲~也沒有那麼糟嘛!”若是一考完就回家說“考得可好了”,他們就會批評你打擊你:“成績還沒出來呢,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
然後他們就會“安慰”我——
“以你的智商能考成這樣也不錯了。”
“考零分也沒關係啦,身體最要緊哦~”
“你不會真考了零分了吧?!”
......
雖然他們好像從來沒有個正經,可是那一次我數分真的學得很煩躁的時候,他們竟然主動打電話來了。
當時我很奇怪,我不記得我有在電話裏表現出什麼沮喪、異樣啊。
或許我的一切,本來都是瞞不過他們去的。
他們說:“聽說科大的數分挺難的,很多同學也學得很辛苦。”
他們說:“我去問了下別的家長,他們的孩子說XXX書比較好懂,你要不要買來看一下?”
他們說:“書什麼的要是讀不下去就回家,雖然爸爸媽媽錢賺得也不多,一個你我們還是養得起的。”
說完又補充道:“反正你吃得也不多。”
我知道他們是認真的。
他們用輕巧的語氣說出來的,是一個承諾。
告訴我不管什麼時候,不管我走得多遠,永遠有一個地方,有一間小屋子,有一張鋪好的床,有一張擺滿了我喜歡的飯菜和三套碗筷的桌子,有兩個人,笑著等我回去。
那個地方,叫家。
然而不可避免的,是隨著我們慢慢長大,我們會覺得他們離我們的世界越來越遠。
小學五年級時我喊老爸幫我做競賽題,自己回屋寫作業去了,過了半小時想起來去看他寫出來沒有,結果發現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當場就掀了他的被子,不過很快我就想明白,我學的東西,我爸或許已經不懂了。並不是我太遲鈍,只是,在那之前,爸爸從來是無所不知的。
於是漸漸學會了自立,漸漸學會了把一切藏在自己心底,漸漸學會了一句話——“你們不懂”。
就像高三時我說我大學想學心理的時候,他們不無擔憂地說:“以後你要怎麼掙錢呢?”我就說“你們不懂。”我就跟他們說我的理解,說心理學的前景,說我的企劃。指點江山了半天,他們也不吭聲,只是第二天飯桌上,媽媽突然問我說:“你是想去北師大還是浙大呢?好像那兩所學校心理學比較好。”
我是個不安分的人,從來不會在原地逗留太久,他們不會阻攔也不會抱怨,他們只是在不遠處,默默地追隨我的腳步。
就像我小學時第一次堅持要自己去上學一樣,倔強地跟爸媽說“你們不准跟來”,然後就背著大大的書包出了門。走在路上,心中才開始有些慌慌的,又不好意思掉頭回去,只好按著記憶中學校的方向在路上急行,直到看到校園紅色的圍牆才松了口氣,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然而當我踏進校園的那一瞬間,我眼角的餘光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不遠處笑著看著我。
......
不能把他們描摹得太聖母,不然他們也得尾巴翹到天上去。
這裏要說到他們生命中最感興趣的事,就是——打擊我諷刺我挖苦我。
比如在光棍節打個電話來——
“今天是光棍節誒!”
“你不會還是赤條條的一根光棍吧?”
“哦,那你也別太傷心了。”
比如在我抱怨“別的家長都誇他們孩子聰明,你們從來都不誇我”的時候——
“想誇的啊,每天都想從你身上找個優點誇誇,不過找了很久,就是沒找著。”
“誒,你說像你這樣一個優點都沒有的人,也很難得的哦?”
比如在我和同學K完歌回來的時候——
“說說,這回又昏過去幾個?”
“你那嗓子就是大殺器啊!”
“誒,我就想不通,你們同學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比如在網上看到我的照片——
“哇,越長越醜啦!”
“你媽眼睛小你眼睛遺傳你媽,你爸牙不平整你牙齒遺傳你爸。就想不通了,你怎麼就不知道揀好看的地方遺傳呢?”
“智商是硬傷啊!”
可是,雖然天天網路辭彙掛嘴邊,還穿畫著卡通的衣服,爸媽還是越來越老了。
就像這次回去,我在撥老媽的頭髮的時候看到了好幾根白髮,然而她之前,是深以自己到了這個年齡還沒有白髮而自豪的。
老媽就說:“為你操心操的。”
我嘴上雖然駁斥道“我小學畢業考,中考,高考都沒考,給你們省多少心?”,但心底裏知道,他們是省不了心的。
因為在乎,所以省不了心。
老爸老媽之間互相調侃的時候常說:“你老年癡呆了吧?”
“你才老年癡呆呢!”
然而笑完了以後,我想,很不吉利地想,如果哪一天,爸媽真的老年癡呆了,我要怎麼辦呢?
先前去看我爺爺的時候,他會拉著我的手問:“阿可是上哪兒去上的大學啊?”
“中科大,在哪兒啊?”
“哦,安徽我去過,八幾年的時候我去黃山,跟我的一幫工友......”
然後過不了多久,他又會問:“你是什麼大學的啊?”
“中科大在哪兒啊?”
“哦,我八幾年去過安徽......”
這個過不了多久,也許是下一次我上他家去,也許就是一頓飯以後。
當然爺爺還是很精神的,也很善談,只是略有些健忘而已。
而我奶奶就常常會說起爸爸小時候的事:“你爸爸小時候可聰明了,自己一個人去少年宮參加比賽,迷路走到五馬街,竟然憑著記憶自己走回來了,那時候五馬街還是郊區,偏僻得很呢。”
就像我爺爺總是說張良遇黃石公的故事,以勸勉我虛心好學一樣。
幾乎每一次我去爺爺奶奶家爺爺就要說一次,我也不記得聽了幾次,或許二十次,或許三十次。
每一次我聽的時候就會露出好奇的表情,然後哈哈大笑,就像第一次聽的時候一樣。
好像所有上了年紀的老年人,都會把一件事翻來覆去地說。
突而想起三下鄉的時候。
(說起來我寫三下鄉的那篇徵文,連個三等獎也沒拿到,想來我是把三下鄉寫得太風花雪月,沒有寫自己躺在床上看老鼠從床板上蹭蹭蹭跑過去的事兒,沒有寫自己在鄉間走訪多苦多累,只寫了滿篇的風景,和一個老人。)
那時我們正挨家挨戶做調查,有一個老大爺正坐在門檻邊曬太陽,看到我們就很熱情,站起來拉著我的手問道:“你們是從合肥來的?”
“我孫子也在合肥。”
“他學電腦的,去年買了台電腦,要6000多呢。”
我笑著聽完,但總不能忘了正事兒,就問他:“大爺,您家有幾個子女在家種田的?”
他就說:“啊,我孫子在合肥啊,你們也是從合肥來的吧?”
“他是學電腦的,在哪個地方來著?......他去年買了台電腦,要6000多。”
我只好提高嗓音,說:“大爺,您家有孩子在家種田嗎?”
他把耳朵湊過來,然後笑道:“哦,我孫子在合肥呢!剛買了電腦,6000多塊啊......”
他拉著我們,我們又不好意思走,結果在他家耽了半小時,只聽這一段話。回來以後,我們每個人都能把這一段倒背如流了——“孫子在合肥,學電腦,買個電腦6000多。”
那個大爺家裏條件看起來並不好,但是當他說起“6000多”時,一點也沒有心痛的樣子,臉上的每一條皺紋都洋溢著滿滿的幸福。
其實農村有很多這樣的老人,他們的子女進城打工去了,孫子孫女進城讀書去了,留著他們守著空蕩蕩的房間和一畝半頃的田。
他們其實是很希望也很需要有個人能夠聽他們說說話的。
我就想不通為什麼三下鄉老要去做什麼勞什子毫無可靠性的調研,就不能只是陪那些留守老人們聊聊天嗎?
我當時進鄉時第一戶去的是一個敬老院。
院子裏有一個老婦,拄著拐杖,走路很艱難。我上去扶住她,問了她幾句話,她不懂,她回了我幾句,我也不懂。後來我們去請工作人員配合我們做調查的時候,她安靜地走進來,坐在對面。我們語言不通,我就坐在那兒沖她笑,她也便沖我笑。懶意的陽光從視窗斜斜地照進來,頃刻之間,我覺得世界,就這麼美好。
村子裏面那些老人,他們的子女沒辦法與他們團聚,是迫于生計;我們無法時時與父母在一起,是為了求學。
這些本都是太正常,也太無奈的一件事。
然而有時候我覺得隨著全球化的進程,我們的關係也在被西化。在我很多同學看來,父母的生活是他們的生活,我們的生活是我們的生活,即使其中有些交集,也是微不足道,我們中國傳統中那種兩代人之間的牽絆漸漸變得淡薄。
我聽說有科大學生家長上科大來見孩子,孩子說學業太忙不肯見面,甚至還發脾氣說“都叫你別來了偏要來”的。也有聽說有科大家長上科大來見孩子,孩子說學業太忙不肯見面,家長就逕自進宿舍樓,結果到了門口發現孩子在寢室看電影的。當然,道聼塗説,不足為據。然而當我聽到這個故事卻並不覺得它是假的,這就讓我感到可悲了。
我無權去評判別人的生活,我只是在想,假如現在我要把我的父母拒之門外,以後有一天,當他們老了,也拉著我的手反復說——
“可哥你小的時候,畫畫畫得可好了,畫的兩隻小雞叼著一條小蟲子,跟真的一樣。”
“可哥你小時候畫的那個小雞畫得真好......”
“可哥你小時候......”
......
我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所以現在,我只希望好好學習,好好生活。
雖然有很多人可以優哉遊哉地過他們的大學生活。
雖然有人說女生何必那麼功利那麼拼命。
雖然你們總說“你只要能夠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家裏的事情你不用顧慮”。
......
不只是為了自己
我也希望早一天
能有能力對你們說——
“爸,媽,工作不想幹了就回家,你們兩個我還是養得起的。”
我靠,最近淚腺太發達了......受不鳥受不鳥
陳可
2012年12月9日
于中國科學技術大學
莫言領文學獎 倡少談政治 流亡作家:一個犬儒的典型
來源: 郝曉聞的日誌 2012-12-11 08:18 | (分類:默認分類)
一年一度的諾貝爾獎頒獎禮昨在瑞典斯德哥爾摩音樂廳舉行,文學獎得主中國作家莫言發表獲獎感言。此次莫言赴瑞典領獎不斷發表爭議言論,包括提倡少談政治,更被指為是中共八九屠殺造成的「犬儒」典型。於頒獎會場外,有中國異見藝術家和流亡作家呼籲莫言為劉曉波的自由呼喊。
當地時間下午4時30分,諾貝爾基金會董事會主席進行開幕致辭。隨後得獎者上台,在瑞典國王親自頒發獎牌和證書。之後晚宴上得獎者各有五分鐘時間發表獲獎感言。當中莫言的致辭尤令內地讀者關注。
講台上近百個座位,最前排的是得獎者及皇室成員,後排是各評獎單位及去屆諾獎得主。台下約1,500個座位;離台最近為獎項得主的家人、頒發機構代表、瑞典政府和國會官員以及外交使節團。
■莫言前晚在瑞典斯德哥爾摩大學演講後,獲校方致送鮮花。新華社
大學演講 沒聽過中國作家被囚
頒獎會場外,中國藝術家孟煌及流亡作家廖亦武呼籲莫言要為劉曉波的自由呼喊。孟煌日前寄出的一把空椅子已於昨日由諾貝爾文學獎評委轉交莫言。孟煌接受《蘋果》記者電話訪問時指:「兩人都是諾貝爾獎得主,莫言獲獎有媳婦女兒陪來,劉曉波沒能來,就只剩空椅子,你能想像這個視覺上的差別嗎?」流亡四川作家廖亦武此前就莫言獲諾獎致信評委會,稱1989年曾熱衷於街頭政治的莫言,在大屠殺之後迅速妥協,繞開了1989:「莫言由此成為新一代年輕人豎立了一個『犬儒通吃』的標準。」
此次莫言瑞典之旅的幾場公開講話均引來浪接浪的爭議,從避就劉曉波處境表態、到領獎前夕在大學演講中稱沒聽過中國有很多作家被關進監獄,更稱每個人進監獄都有複雜原因、作家也有殺人偷錢的;又指文學高於政治,提倡多談文學少談政治。
美國漢學家林培瑞(Perry Link)認為莫言一直表現的,恰恰是政治壓倒文學,包括抄毛澤東延安文藝講話,及作品不正視問題。林培瑞認為莫言只寫暴力寫性寫人基本訴求,刺激感官卻避免敏感政治問題的作品風格,明顯是受審查或自我審查。林培瑞指莫言受六四屠殺影響極深,雖說自保無罪,但他此番出國領獎所發表的講話,卻令人汗顏。林培瑞對《蘋果》表示,曾有內地網站就莫言得獎採訪他,答應「不審查」,但還是刪除了他提到六四的部份。
《蘋果》記者∕鳳凰網
【本週三的編輯室手記】你算哪根蔥?
來源: 楊不歡的日誌
看莫言在斯德哥爾摩的記者會,會以為他是來拿諾貝爾和平獎的。一個小時的記者會,發問者通篇討論的是新聞審查,言論自由,劉X波,他與馬悅然的關係,鮮有討論莫言和他的作品本身,一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混得像一個政治犯。
說實話我是很同情莫言的。事實上,早在兩個月前他的得獎公佈時,莫言就曾表態希望劉X波「儘早地獲得自由」,「完全可以研究他的政治」,也對他抄寫延安講話的行為做了解釋。儘管如此,輿論仍然不放過他。搞文學藝術的人,大都希望自己能都到達跳出世俗框架、思考個人與世界之本源這個境界;而作為一個文學家,就因為生活在一個意識形態不為世界所認同的國家,莫言連所關注之事超脫出政治的權利都沒有。
早幾日,我訪問章立凡先生,請他就習上任之後首站到訪深圳與胡十年前首站訪西柏坡作比較。他借用了對中國政治影響深遠的表態文化(或曰站隊文化)來作解讀:由於出身草根的胡不像習一般,可以用血統證明他對黨的事業之忠誠,於是就唯有用行動證明;而習則無需如此大費周章,只需相對低調,看看《復興之路》展覽則可。表態文化重點在於非黑即白、敵我分明的思想,其表現形式是期待對方明確就某事做出與其一致的觀點選擇,若對方拒絕表達,就是非我族類,就可對之口誅筆伐。就此延伸開去,討論中便漸漸地立場大於道理、觀點之爭等同於利益爭鬥、邏輯論述被拉幫結夥所取代,最終大家無所不用其極,只爲了製造更大、攻擊性更強的輿論場。除了上面那個故事,我們可以在官場中找出許多反應表態文化的例子;但最為可怕的是,這種官場文化,你在官場以外的方方面面都可以觀察到。(其實不用解釋太多你看全人人網都是,不然你以為「咸豆腐腦都是異端」這種笑話的笑點在哪?)
事實上,我認為一個非政治人物的政治立場,應如其薪水、年齡和宗教信仰一樣屬於私隱,當不想透露時應給予尊重和保護。今年年初我赴台灣旅行時,正值台灣大選,當時導遊小姐說,不要隨便詢問不相熟的人「你投給誰」「你支持哪個黨」這種問題,這是一種不禮貌的表現。尊重他人政治私隱,本應是交際禮儀;而這種逼人站隊表態的風氣,使得有些人幾乎完全察覺不到他人這種權利的存在,甚至因為自身的表態仿佛站在「更有道德」的一端覺得自己理直氣壯。而今天對莫言窮追不捨的人,幾乎都是一群「自由派知識份子」和外媒,由於他們自認站在普世價值一端,更理直氣壯地產生了優越感,駕輕就熟舉起道德旗幟。我還比較尊重的一位媒體人,日前也成了孜孜不倦的「莫言黑」,他在微博反駁批評者稱,不要說什麽逼莫言表態,「普通人是沒有能力逼莫言表態的」。但是,你以為只有強權才可以逼迫人嗎?你以為媒體和輿論無法形成壓力么?如果是這樣,世界上就不會有「沉默的螺旋」,不會有siber bullying了。而最為令人遺憾的,也恰恰是這種咄咄逼人,是出自這些自由派朋友:站隊風氣走到最極致的時期,是文革時期,逼人表態的先鋒隊,是極左和紅衛兵;而這些自詡「反洗腦」成功或者「沐浴於文明社會」的朋友,儘管自認為與其所厭惡之物走在相反方向上,但實際上卻依然在使用著與其所厭惡之物一模一樣的思維方式。
我也曾遇到過這樣的困擾:我初來港時,不時遇到些不太相熟的仁兄,一聽我來自內地,就迫不及待問我如何看待共XX、6四,未待應答,臉上已經迫切露出很想教育我的架勢。我並非認為兩個人之間不能交換政治觀點,若有禮貌地以平等姿態詢問探討,當然毫無問題;倘能在交談甚歡時自然而然地談及時政,那更是美事。但是總有些人,從他講話的用詞、口氣和神態,便能感覺出他言語中沒什麽善意,他不是來跟你聊天的,而是憑「你來自內地」就要來審判你的,順便來刷自己的政治優越感的。這樣的人往往亦帶著歧視,渾身都是傲慢與偏見。我曾特聖母地想過用「大愛無疆」去化解所謂誤解,但後來發現,如果一個人已經生活在資訊自由發達的社會,且接受過一定程度的教育,卻依然局限於這種敵我劃分的思路,那恐怕其思維方式已經確定,以後都很難改變。因此我想,莫言恐怕這一輩子都要活在這種困擾之中:就算他著作等身,就算他拿了世界上最受矚目的文學獎,身後總有一幫完全不關心他作品、毫無文學情趣的俗逼,追著要他表態站隊,追到斯德哥爾摩,追到天涯海角。
在言論自由的戰場上,「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是多少年來言論戰士們的信條,也是我作為新聞人的信條;但是我亦想說,我也許不同意你的觀點,但只要你的沉默不觸犯他人正當權利,我也誓死捍衛你不說話的權利。
這當然是動聽的說法。在我看來,莫言在記者會上一句「逼我表態的時候,我是不會表態的」也已經足夠委婉動聽,倘若他再遇到這樣的問題,不妨來一句「我當然不怕表態,但是你他媽算哪根蔥?」
為中國言論審查辯護 莫言挨轟
自由時報 2012-12-11
〔編譯魏國金/綜合報導〕二○一二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中國作家莫言,九日上午在瑞典名校斯德哥爾摩大學,與研究者、譯者和讀者就自己的作品進行交流,但言論自由問題成為他迴避不了的議題。他在面對相關提問時表示,沒聽說中國有許多作家被監禁,並澄清自己從未讚美審查制度,還說西方也有言論出版審查;他建議世人應多關心教人戀愛的文學,少關心教人打架的政治。
斯德哥爾摩大學每年都會邀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到校發表演講,莫言九日在該校禮堂分享他的作品。莫言做為首位獲頒文學獎的中國作家,外界原本期待他會為中國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發聲,卻因他避談而招致批評。
英國廣播公司(BBC)中文網報導,席間主持人提到中國有許多作家被監禁,莫言則否認此說,並表示「別以為作家就是好人」,作家也有壞人、也可以殺人、也可以有小偷,作家遭監禁的具體理由可能很複雜,他自己就認識犯下盜竊與殺人等罪行的作家。
莫言表示,他是文學獎得主,因此可以選擇迴避政治問題,還說文學比政治更美好,政治教人打架、勾心鬥角,文學教人戀愛,因此應多關心教人戀愛的文學,少關心教人打架的政治。他說,正因他得到的是文學獎,所以獲得中國官方認同,文學沒有國界且超越政治。
莫直指西方也有言論審查
莫言表示,他去西方國家使館申請簽證時也受到審查,他在機場過安檢時也曾受到搜查,檢查無所不在,言論審查也是如此。因此,「西方也有言論審查制度」,他還舉例西方報紙會因誹謗或不實報導而被判罰款,中國媒體在這方面反而較自由,造謠誹謗往往不受法律制裁;中國有報紙指稱他以六十萬人民幣賄賂諾貝爾文學獎評審委員馬悅然,他雖氣憤,卻也無奈。
六四民運領袖王丹十日則在臉書上貼文大罵:「他的無恥可以說是表露無遺了。那些前兩天還在為莫言辯護的網友,應當會有點傻眼吧?」王丹說,莫言針對中國網路言論自由的說詞,是「偽君子」、玩弄文字模糊立場,其曖昧就是出賣良心,狡猾且不真誠,「表面上看可以使他立於不敗之地,但是骨子裡表現出的是不誠實和農民式的狡詐。」
莫言六日在斯德哥爾摩的記者會上,就曾將言論審查比喻為機場安檢,認為審查有其必要,還說:「如果沒有新聞審查,任何人都可以在報紙及電視上污衊及誹謗其他人,相信任何國家都不容許。」
王丹痛批莫羞辱諾貝爾獎
王丹當時就在臉書上痛批莫言這番話「是對諾貝爾文學獎的羞辱,將把他自己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莫言這一次的發言,徹底出賣了自己的良心,相信歷史會留下他這可恥的一筆紀錄。」
九日與莫言進行交流的一名中國留學生向BBC表示,他個人喜歡莫言的作品,但對於其言論自由的比喻不以為然,將西方對媒體的司法訴訟與中國對出版由上而下的行政審查相提並論是錯誤的。
莫言的言論審查看法在網路上引發熱議。中國作家崔衛平說︰「作家不一定去抵抗,但不能抵消追求自由的努力。」網友「乖乖AHAHA」表示︰「莫言的發言說明,即使是最傑出的文學家、第一流說故事的人,在為一個無視個人自由的極權政府辯護的時候,也會顯得十分可笑。」
上海華東師範大學教授許紀霖感嘆︰「莫言式的生存智慧不幸代表了中國知識份子的主流。犬儒哲學的氾濫成災且自以為是,才需要我們認真對待與反思,不僅為了莫言,也為了拯救自己的靈魂。」
王思想:南京大屠殺——從來不是國恥。
來源: 陳子竹的日誌 2012-12-13 14:43
每年12月13日,不是看雪的冬季,是他們發春的季節。這一天,反日憤青們欣欣然張開了眼,跑到電腦前,興奮地敲下:南京大屠殺,國恥紀念日。勿忘國恥,振興中華……他們很熟練。
他們的每次表演都讓我感到看小丑表演時候的那種快感。吐著煙圈,看著螢幕上的小丑,我微笑著說出對他們的評價:民族敗類。
說“南京大屠殺是國恥”的人,是民族敗類?是的,沒錯。
關於南京大屠殺,遠東軍事法庭認為死了20萬至30萬人。中國人受虐狂心態嚴重,堅決取上限,一口咬定死了30萬,卻提供不出證據。人死了那麼多,確實不可能有準確的證據。但是,我們至少可以從當時的戶籍資料、軍隊人員統計、目擊者記錄等等,從各個方面進行證據的搜集、拼接吧。我們注重死亡人數,卻不注重死亡的個體,這是一貫的。好了,今天不說這個,本文暫時認定死亡25萬人左右。
25萬人被殺,就是國恥?那揚州十日呢?嘉定三屠呢?蒙古人對中華民族的的屠城呢?都是國恥嗎?不是有很多中國人還把成吉思汗當成自豪來炫耀了嗎?好了,今天重點也不說這個。
1937年的南京保衛戰失敗了,這是國恥嗎?當然不是。成王敗寇是強盜邏輯。戰爭總有勝負,失敗固然不光彩,但也絕對不是國恥。士兵們勇敢抵禦過外敵,他們已是英雄。
許多士兵過早潰敗,是國恥嗎?不是。不由聯想到常德保衛戰,國軍57師8000多人,只活下300餘人,師長余程萬發出“彈盡,援絕,人無,城已破……作最後抵抗,誓死為止”的電報後,不服從命令,未繼續保衛常德,而是擅自率領百餘人突圍。有學者甚至認為余程萬投降了日軍,只不過又跑出去了。我則認為:常德保衛戰是光榮之戰,雖敗猶榮,每次想起此戰來都眼眶發熱,余程萬即便真的戰敗投降,也是英雄。
南京保衛戰,就算軍隊失敗不是國恥,那軍隊無法保護百姓,導致百姓被殺,總是國恥吧?這個分析略微靠譜,但也不能成立。因為軍隊失敗與百姓被害幾乎就是同一回事。人類歷史上的城市保衛戰,防守方一旦失敗,大多都會導致百姓受摧殘,如果動輒說什麼國恥,那人類歷史上的國恥也太多了,得有100萬個國恥了。
那麼,南京大屠殺就這麼湮沒在歷史中拉倒了?不,歷史要記住南京大屠殺,並且以“國恥”的名義記住——南京大屠殺是日本人的國恥。
全副武裝的軍隊,對放下武器的士兵以及無辜的平民,進行連續的、大規模的屠殺,這不是被害者的恥辱,而是加害者的恥辱。日本政府應該為戰爭懺悔,他們應該把12月13日定為日本的國恥日。
而當今某些中國人,把日本人的國恥,稱為中國人的國恥,這不是民族敗類是什麼?
我做這樣的論述,絕非玩文字遊戲。確定國恥,非常重要。知恥而後勇,如果連恥都搞不清,這個國家還有什麼希望?
那麼,什麼是中國的國家級恥辱?
我來告訴你們。咱從1937年12月13日往後看:
抗日戰爭起,某些人躲在日本人從未到過的地方,叫喊抗日,摘勝利果實。國恥。
1945年,中國作為戰勝國,卻沒有享受戰勝國的榮耀,而是很快陷入殘酷的內戰。國恥。
1948年,長春之戰。國恥。
大批抗日英雄死于內戰。國恥。
掠奪地主土地,摧毀了維護中華文明幾千年的鄉紳階級。國恥。
掠奪城市資本家財產,摧毀整個國家最具活力的經濟細胞。國恥。
某年,出兵某國,陷人家於民族分裂、生靈塗炭。國恥。
1950年代,反右。國恥。
1960年代,和平年代,餓死3000萬人。國恥。
1970年前後,文化大革命。國恥。
某年夏天。國恥。
1994年,克拉瑪依大火,讓領導先走。國恥。
2000年代,貪官人數、貪腐金額,比全世界其他200個國家的貪腐加起來還多。國恥。
2010年代,以權力構築壟斷企業,搶劫百姓。國恥。
高稅收,低福利。國恥。
到了21世紀,我們眼光放遠一些:
全世界已有137個國家公佈官員財產,那些至今沒有公佈官員財產的國家,國恥。
全世界大多數國家實行了民主選舉,那些僅存的專制國家,國恥。
過去10年// 6兆美元髒錢 中國流出最多
自由時報 2012-12-19
前年流出髒錢 中國佔近半
〔編譯魏國金/綜合報導〕位於華府的金融負責倡議組織「全球金融廉正」(GFI)報告指出,過去十年,犯罪、貪污與逃稅造成開發中國家近六兆美元損失,相關非法資金持續成長,其中以中國居冠。該報告說,在二○一○年流入避稅天堂與西方銀行的「髒錢」達八千五百八十八億美元,中國佔近半數,是居次的墨西哥、馬來西亞的八倍以上,顯示中國的經濟是一枚定時炸彈。
GFI指出,二○一○年非法外流資金總金額較前一年增加達十一%。該單位首長貝克說︰「天文數字的髒錢持續從開發中世界流入境外避稅天堂與已開發國家銀行。在富國、窮國同樣苦於刺激經濟成長之際,開發中國家卻流出越來越多資金。該報告是一記警鐘,要求全球領袖務必採取更多行動,以處理這些有害的資金外流。」報告顯示,外國直接援助每一美元,就有十美元流出開發中國家。
犯罪、貪污的錢 不斷流出
在二○一○年,中國流失四千兩百零四億美元,十年流失總金額達二.七四兆美元,而且流失趨勢穩定上升。在GFI十月間的報告,二○一一年另有六千零二十億美元非法流出中國,二○○○至二○一一年間該金額共達三.七九兆美元。
由於GFI更新其估算方法,使相關估計更趨保守,因此最新報告的數據不能直接與前資料相比較。最新報告是從貸款、外國直接淨投資的資金流入,以及一國支付貿易、現金轉帳與其他收益的資金外流,計算出資金流入與流出的落差,進而估計出非法資金流動。
中國的經濟 像枚定時炸彈
匯編該報告的GFI經濟學家卡爾說︰「我們的報告持續顯示,中國的經濟是一枚定時炸彈。鑑於如此龐大的非法資金外流,長期下來,國家的社會、政治與經濟秩序將難以承受。」
非法金融流通自二○○一年以來,每年成長十三.三%,從二○○一至二○一○年的前十大非法資金外流國,依序為中國、墨西哥、馬來西亞、沙烏地阿拉伯、俄羅斯、菲律賓、奈及利亞、印度、印尼與阿拉伯聯合大公國。
至於二○一○年前十大非法資金外流國中,在中國之後依序為墨西哥、馬來西亞、沙烏地阿拉伯、俄羅斯、伊拉克、奈及利亞、哥斯大黎加、菲律賓與泰國。
卡爾說,過去十年這日益惡化的趨勢與金融全球化、鬆弛的資本控制,以及使資金更易於轉移入西方銀行與避稅天堂等轉變不謀而合。他說︰「除非提升管理、縮減地下經濟的措施生效,我們將無法看到非法資金流通持續下滑。」
愛國教育扭曲中國人的世界觀
來源: 郝曉聞的日誌 2012-12-25 12:44 | (分類:默認分類)
英國《金融時報》周一(24日)刊登該報駐北京記者吉密歐的文章,題為「愛國主義教育扭曲了中國人的世界觀」。
文章開篇說,一名21歲的中國人蔡洋在今年 9月的反日示威活動中用自行車鎖毆打一名開豐田車的同胞後被捕,他媽媽試圖為兒子的行為辯解。
蔡洋的母親說:「學校一直向學生灌輸這樣的觀念,那就是日本是個邪惡的民族。而這些日子你一打開電視機,大多數節目和連續劇都是抗日故事,你怎麼能不恨日本人呢?」
雖然蔡洋的毆打對象不是日本人,而是一名 50多歲的中國人,但撇開這一點,蔡洋母親的話有相當的道理。
新愛國主義運動
1989年的天安門事件以及前蘇聯與東歐社會主義陣營解體,讓中國最高領導人得出結論, 中國應該加強對共產主義信仰的教育,因此發起一場延續至今的新的愛國主義教育運動。
《金融時報》文章的作者說,有選擇的講述歷史,強調外國侵略者侵佔中國領土時的兇狠殘忍,對中國統治者的錯誤缺點避而不談, 是為了用遭受西方侵略的歷史,來培養年輕人的民族主義精神。
這一輪新的思想教育運動,用反抗外國侵略的愛國主義運動,替代了以前共產黨奪取天下時進行的階級鬥爭為主的思想教育運動。
在目前中國與多個鄰國間的關係持續緊張的情況下,令人不解的問題之一是,國際社會對中國的看法,與中國從最高領導層到草根老百姓如何看自己,這兩者之間是互不聯繫的, 甚至截然不同的。
在世界其它國家眼中,中國是一個強大到令人害怕的國家,它時常會欺負弱小國家;但在許許多多中國人的心中,他們認為中國仍然非常貧困、弱小、並遭人欺侮,所以不可能欺負其它國家。
中國人年輕人受的教育是,他們的祖國永遠熱愛和平,沒有擴張的野心,但縱觀中國的歷 史,就在並非很久前的1979年,中國和越南就因為邊界糾紛爆發戰爭。
中日衝突風險增大
文章說,很長時間以來,中國一直在推行把周邊國家納入它自己的軌道的政策,事實上 除 了朝鮮和巴基斯坦之外,幾乎所有該地區的重要國家都與中國有領土爭端。
與中國領土爭端最激烈的是二戰期間侵佔中國的日本,尤其在今年9月日本對釣魚島國有化之後,兩國的關係持續緊張,導致本月的日本大選中,強硬派獲得壓倒性勝利,也使得過去不可想像的中日局部衝突具有可能。
在中國官員和普通民眾當中,戰爭之說流傳頗廣。一種比較流行的觀點是,一場「有限的戰爭」對中國政府有利無害。中國政府可以通過這樣一場戰爭顯示其決心,並鞏固國內對習近平領導的新一屆政府的支持。
也有少數人認為中日間不會發生武裝衝突, 因為美國被中東局勢拖累,國內經濟仍然處於危機狀態,現在只是個「紙老虎」,所以如果中國從日本手中奪取幾個無人居住的小島, 華盛頓不會出手干涉。
回到蔡洋的案子,《金融時報》文章的作者說,國際社會無法改變中國的教育制度和中國人根深蒂固的世界觀,但作者指出,外國領導人至少應該了解中國領導層和老百姓對他們自己國家和外國人的看法與心理。
- Dec 10 Mon 2012 19:45
庫爾德人所不能理解的中國民族主義; 為什麼我要回到中國; 書讀不下去就回家,一個你我們還是養得起的; 莫言領文學獎 倡少談政治 流亡作家:一個犬儒的典型; 何謂國恥 (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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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爾德人所不能理解的中國民族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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